罗浮生x杨修贤
车开多了,就想叛逆地尝试一下意识流,清水文
ooc属于我
一个小脑洞,随缘扩写
杨修贤的桌子上,多了一个新的花瓶。
他把它放在画板和颜料盒之间。
花瓶孤零零地立在铺满绚烂油彩的画板与颜料盒之间,有些格格不入。
这是个没有什么特色的花瓶,也许正是因为没有特点,才会显得如此孤单。
简简单单的陶泥,黄土的颜色,古朴却又雅致。
这样的花瓶,插什么花都适合。它既插得了一两只田埂街边随处可见的嫩黄迎春,也配得上一簇满天星与戴安娜玫瑰组成的梦幻花束。
但花瓶还是空的,杨修贤似乎没有打算去找一枝两枝翠绿插进去,好像已经遗忘掉自己有这么一个陶瓶。陶瓶就寂寞的立在那里,立在画板与颜料盒之间,像一个洗笔的器皿,过了一天又一天。
直到有一天,一个男人哼着戏曲,将瓶肚里灌满了凉水,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耐心地修剪着不知道从哪里买的一束5元一支的情人节玫瑰的花枝,再将它们插进花瓶里,杨修贤才重新注意到它。
“原来它在这儿啊,我差点都以为丢掉了。”杨修贤放下画笔,走过来揽住了男人的脖子,“我说,堂堂洪家帮少当家,居然只买得起这种情人节哄小姑娘的玫瑰花?”
男人将杨修贤细瘦的腰搂在怀里,在他的额头烙下一个吻:“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玫瑰?”
“长得像我的玫瑰?”
杨修贤的桌子上,不光有一个花瓶,花瓶里还多了一支精巧别致、闪着绒光的黑美人。
“真丑。”画画的那位撑起半边身子,蹙起眉盯着陶瓶,黑天鹅绒的被单从圆润的肩头滑落,裸露出精致的蝴蝶骨和那些暧昧无比的斑驳红痕。
被窝里又伸出来一只手,将人重新搂回身下。
“乖,再睡一会儿。”
黑美人静静地立在花瓶中,晨光透过百叶窗,在丝绒般的花瓣上流淌,再沿着边沿滴落在花瓶粗糙的陶泥表面上,如水一般晕染开来。
你是独一无二的魅魔,且为我所拥有。
杨修贤缓缓闭上了眼,又梦见那个人求婚的那一天,自己相当费力的从一坨硬邦邦的陶泥里扣出来个铂金的戒指,朴素无华。
后来那枚戒指,戴在了杨修贤的手上;那坨陶泥成了立在桌子上,画板与颜料盒之间的花瓶。
对了,我的戒指呢。
杨修贤猛地睁开眼,看向自己左手的无名指,上面只有一圈比其他地方的肌肤白一些的痕迹。他慌乱间抬起头,桌上的陶瓶正好闯入他的眼里。
空的。
是空的啊。他叹息一声,又跌回床铺里。
杨修贤的花瓶是空的,即使它插得了迎春,也配得戴安娜玫瑰,它仍然是空的。
-tbc-/-fin-
ps:emmmmmm,应该是be了?